夏至的话除了两个老头,其他人谁都没听懂,大家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,就听夏德林说道:“我就说不让你教他学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,你非不听,你看看现在,似懂非懂的净说胡话。”
二爷气哼哼地瞟了一眼夏至:“以后不许在家说。”
看到两位老人不慌不忙的样子,夏至不再像刚才那么紧张,喘了口气说道:“爷,二爷,来了十几个人,都像是练家子,瞅着就不善,那些人已经知道咱家在哪了,我怕他们再找到您这儿来,你们赶紧换个地方吧。”
他刚说完,夏敬山腾地站起身:“十几个人至于把你吓成这样,连家都不要了?”
“爸,我是说让你们躲躲,我自己留下来跟他们周旋。”
夏礼海差点被他的话气笑:“你的意思说我们都是累赘呗?咋地,我们耽误你起飞了!”
夏至连忙解释道:“二叔,我自己对付他们的话,进能打,退能跑,可万一你们要是被他们抓住,那就全完了。”
夏至的母亲满脸担忧地看着他,不管儿子多厉害,在母亲眼里始终是个孩子,可纵然心里有万般不舍,在这种场合下,她是绝不会说什么胡话的。
夏德林喝了口茶,缓缓放下茶杯:“说说你的计划。”
“我的计划很简单,你们都得躲起来,别让我分心,剩下的,你们就别管了。”
夏德林问二爷:“老二,你自己在山里打了一头黑熊那年多大?”
二爷笑呵呵地回忆道:“好像还不到他这个年纪。”
夏德林深深地看了一眼夏至:“是啊,孩子长大了,能自己顶门立户了。”
二爷看着夏至说道:“大至,还记得以前我和你讲的,战场上那些高手最怕什么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记得就好,按你的想法放开手脚去干吧,你不用担心我们,要是在将军渡我还能被人家抓住,那我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。”
天色将黑的时候,那支在镇政府大楼里待了一天的小队出发了,带队的人叫赵培生,是青阳县武备中队的中队长,停电以后,他带着一部分队员投靠了范春成,成了范春成的心腹,专门负责他的安全保卫工作。
这次任务原本用不着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