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心里一沉。
“是,他们这种边境地带的民兵队有规定,每天都要出来溜达一圈,虽然没有固定的路线和时间要求,可如果天黑之前不回去的话,村里的人就会组织搜寻然后通报给乡里的警察。”
“狗崽子!”
他暴躁地走到另一名中年人身前,一把抓住他的头发,用华夏语喝问:“你们最晚要什么时候回去?村里的民兵有多少人?”
那名中年人虽然被揪着头发仰起脸,却满含敌意地看着他一言不发。
金三喜一把抽出后腰上的匕首,贴着中年人的侧脸把他的耳朵一点点割下来,中年人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他又把中年人按在地上,抬脚踩住伤口用鞋底来回碾磨,即使这样,中年人依旧一个字没说。
金三喜没时间和他耗下去,吩咐手下:“继续审问那个人,问村里的情况,问他们怎么和外面联系。”
就在这时,倒在地上的中年人高声喊道:“刘伟!想想你爹妈怎么死的,你他妈的给我把嘴”
话没说完,金多喜已经狠狠一脚踢在他面门上,中年人被踢得脑袋向后猛地一仰,渐渐失去意识昏死在地上。
没过多一会儿,审讯的侦察兵就来汇报,大偏岭沟有一千八百多村民,村里有一支二百多人的民兵队,大多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。
平时每隔一个礼拜就会有一支巡查队来村里转一圈,如果有紧急情况,民兵会点起几只橡胶轮胎向周围的村子示警。
“金帅,怎么办?”副帅凑上来问道。
金三喜焦躁地来回走了两趟,忽然站在原地,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咬咬牙。
“命令部队,在村外设伏,等他们的民兵出来搜查,干掉他们的民兵队。”
副帅脸上闪过一丝兴奋:“是!金帅,那干掉民兵队之后呢,是不是”
金三喜目光阴鸷地看看地上昏死的中年人:“我们还有三天才能赶到黑瞎子岗,为了保密,这个村子不能留了,必须消除一切隐患。”
“是!”
副帅马上命令镇守使和联队长集合,制定接下来的作战计划。
天色将晚时,几十名身穿布甲的民兵队员走出村子,循着巡逻路线慢慢走进高丽部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