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道:
“能有啥事?俺皮厚着呢!”
陆知白仔细端详他,生怕出什么意外。
不过这速度,最多就二十来码,应该没啥事。
确定他们没事,两个人这才一起看向自行车的残骸。
朱棣满脸嫌弃的骂道:“这啥东西嘛,骑得好好的,还能裂开!”
脚蹬子飞了出去,木头链条也断了。
车头和车把与后面完全分裂,可谓身首异处。
陆知白看了一下车祸现场,抬头对朱棣露出微笑,举起大拇指道:
“四哥就是英武不凡,竟有这么大的力道。要不是你,我还不知道这个车的最大受力呢~下次我们得换个更好的材料了。”
他一副感谢的样子,反而把朱棣弄懵了。
片刻后。
朱棣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怎么骑车的,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他大笑一声,拍了拍陆知白的肩膀,说:“你这性子,我喜欢!”
朱棣瞥了一眼满地残骸,说道:
“这样吧,你车没了,我也摔了一跤,咱俩扯平了!”
这会儿他还负债呢,实在不想赔。
陆知白看他鼻青脸肿,也没有办法,点头道:
“四哥说哪里话,车没了可以再造,要是摔坏了您,我没法跟岳父岳母交代啊!”
他觉得,摔成这样,真不好出门,道:“这样,我马上派人请个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。”
朱棣抹了把脸,说:“都没流血。”
他无所谓的一摆手,骄傲道:“不用,南京城最好的金创药,都在我那儿!”
陆知白目光古怪的望着他。
朱棣连忙干笑着,解释道:“俺练武嘛,时常受伤,备点药咋的啦。”
跟俺那慈祥圣明的父亲,绝对没有半点关系!
既然这样,陆知白也不强求,道:
“四哥上车,我们回去吧,叫人来收拾一下。”
两人回到研究所。
陆知白通知蒋平顺“车没了”的噩耗,叫他去清理现场,顺便吸取教训。
朱棣落了座,一口就把一杯茶喝完了,长舒一口气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