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容满面,揖道:
“平凉侯,今日大驾光临,实令寒舍光彩熠熠!”
他眼中,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……
费聚忙拱手回礼,道:
“驸马言重了,我此番贸然造访,还望驸马海涵。”
二人步入书房,分宾主落座。
陆知白端起茶杯轻抿一口,与他寒暄一番。
说着说着,气氛忽然安静。
费聚亦不兜圈绕弯,径直阐明来意,笑道:
“驸马,我听说你在春和大学近旁,营建商业区,我跟其中数块地看对眼啦。
深知此事颇令驸马为难,还望驸马念我一片赤诚之心,割爱些许。”
言罢,目光满是殷切期盼,盯着陆知白。
陆知白佯作犯难,双眉紧拧。
他双手抱于胸前,在书房里往复踱步起来。
费聚见状,忙问道:
“可有什么不妥吗?”
陆知白叹道:
“平凉侯,此事实难操办。
这商业区之规划早有定数,周边每一块地,也皆有其安排。”
他脸上显出十分为难的神色。
费聚心中一揪,赶忙道:
“驸马,我绝非不通情理之人。只盼驸马相助,价钱方面,尽好商议。”
这是先礼后兵了。
陆知白沉吟片刻,眼睛一转,缓缓道:
“不瞒平凉侯,其实我亦有购地之念。
只是竟查探不到那处属于谁,还请帮忙在勋贵中间,询问一二。”
说着,目光低垂,皱起眉来,似是十分苦恼。
费聚好奇问道:
“不知驸马相中何处?”
陆知白道:
“我看中了栖霞那一片。”
费聚面露惊喜之色,一拍大腿道:
“那片地?哎呀,这不是巧了吗,好像是我的产业欸!”
但转念一想,觉得古怪,又问:
“不知驸马何以相中那片,荒山野岭的?”
陆知白微微一笑,和声道:
“平凉侯,那栖霞区有渡口啊,运输便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