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眼神依旧澄澈,面不改色。
并没有丝毫嘲笑他的意思。
只是希望,能给叶伯巨讨一个公道!
依偎在马皇后身边的朱雄英,旁观了这么久,也隐约明白了些事。
朱雄英突然说:
“皇爷爷,你是不是做错了事?你不是告诉孙儿,做错了不可怕,知错能改,还是好孩子……”
被一个小孩这般说,这打脸的力度,是其他人的一万倍!
朱元璋脸皮再厚,也有些绷不住了。
他神色阴沉,索性叫宫人收拾奏疏和草稿纸,带上东西,直接走人!
陆知白和朱标拱手送他。
马皇后更关心大孙,慈祥地安慰撅起嘴又不开心了的朱雄英,劝他不要多想。
朱标和陆知白,则得空到一旁散步去了,说说贴心话。
朱标满眼都是欣赏,对陆知白说:
“今日我才知,你的正直犹如松柏,自有凌寒之傲骨!”
陆知白则是笑道:
“还是太子殿下胆大英勇,敢于提及此事,这向来是忌讳啊。”
朱标微微一笑说:
“论起大胆,还得是你。好端端的,你和雄英问起兔子做什么?难道,已提前料想了每人的反应?”
陆知白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心机boy,连忙说:
“殿下这话可就诛心了啊!栖霞如今遭了兔灾,到处都是兔子,我实在是不忍去想将来。”
朱标只是微笑,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亲昵的低声说:
“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咱们此次联手,估摸着也能劝父皇彻底改了主意……”
他满脸的高兴,张张口,又忍住了,省略了一万字吐槽老爹固执的话。
朱标满面春风,好像得了诸葛亮的刘备。
陆知白凝视着他,感觉对他的认知又刷新了。
原来,朱标也是很有想法的,只不过未曾释放过太多光芒!
另外,朱标平时忙碌,两人见面不多,书信往来占大半,关系倒也不错。
这跟他去年过年送给朱标的五千贯钱,没有丝毫关系!
陆知白露出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