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以为父皇把我忘了,没想到他还记着啊!”
陆知白噗嗤笑了:
“成年的儿子就那么几个,怎么能忘?”
他轻声叹道:“这一天,迟早要来的。”
朱橚瘪着嘴,一脸委屈:
“可是我不想啊。”
说着又转向朱桢,说:
“就藩之后,没有诏令就不能回京,只能一辈子待在封地了,想想就很可怕呀
兄弟姐妹一年到头也见不了面,父皇母后,我舍不得你们啊!”
朱桢听了,也有些伤感起来。
一旦就藩,便是要永远的离开都城,开始人生新阶段。
于是。
两个兄弟抱在一起,鬼哭狼嚎,拍打着彼此的后背。
陆知白原本伤感,见状又笑麻了,道:
“我给你俩伴奏。”
于是他唱道:
“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……”
到此,却唱不下去了。
朱橚闹了一阵子。
朱桢也不再折腾。
其实,他有不舍,但更多的是期待。
朱橚却苦闷不已,问陆知白:
“要是我腿断了,是不是一年半载的,就不用去就藩了?”
陆知白哭笑不得,劝道:
“好好一个人,没必要这么拼吧。万一恢复不好,落下终身残疾就麻烦了。
而且断了腿,很容易长得两条腿不一样长,到时一高一低,走路一瘸一拐……”
朱桢顿时笑出来。
朱橚考虑了一下,摆手说:
“算了,想想别的办法吧。”
这次,由于不断的扦插,栖霞收获了不少番薯。
加起来大约有三万斤,有八成可以做种。
而且有些地方种得晚,还没收。
陆知白在考虑,要不要送一些去两广地区。
现在才八月,用好保温、大棚等技术,说不定还可以再种一茬试试。
他心中又感慨,要是能拿下安南,不,哪怕是云南,有些地方也可以做农业研究中心。
……
下午,栖霞别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