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桢拿着望远镜往岸上看,羡慕不已,愤愤不平:
“为啥不让我出兵?!我没有二哥厉害,但绝对比五哥强!”
朱橚从一本书里抬起头:“关我什么事?我是来做军医的!”
陆知白懒洋洋的说:
“等你就藩了,让你带兵带个够,天天剿匪,剿匪~”
朱桢眉毛一挑:“那敢情好!”
朱橚开始哀嚎:
“就藩!回去就得就藩了,可我又不能不回去……”
陆知白也很感慨:
“出征已经快两个月了……”
他懒得记日期,问杨士奇:“士奇,今天几号了?”
杨士奇拱手道:
“老师,今天是腊月二十五。”
朱桢说:
“居然快过年了,都没人提!过年总不用吃鱼了吧?”
陆知白嘶了一声:
“怪不得这么冷,我觉得会下雪……”
朱橚问:
“下雪是好还是不好?”
陆知白说:
“不知道。不要下太大了,也不要化雪,比较好。”
陆知白转向杨士奇,定了个闹钟:
“不管怎么样,我最晚二月底要返航。到时提醒我。”
从南京再到倭国,他们船队单程得一个月出头,而且是昼夜不停。主要是南京到山东也有一段距离。
二月底启程,回去都要四月初了。
再晚就有可能误事。
朱橚思索起来:
“那我什么时候回去呢?大军应该比你晚,你这么急干啥?”
陆知白说:
“独在异乡为异客,每逢佳节倍思亲。我十分思念……皇长孙殿下!”
朱橚与朱桢顿时都失笑。
朱桢吐槽道:
“不是,你应该想你儿子,想我三姐……想皇孙干啥?”
陆知白说:
“缘分,解释不清楚。”
…………
丹波高地。
西边。
由良川划了一个大弯道,从中流出。
这条河有七八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