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婆子口中的大侄子是土家洼村村长兼书记,也姓冯,叫冯二国。
算起来跟老冯家还是当家亲戚,没出五服那种。
只是,冯婆子这人出事抠搜,谁家有个婚丧嫁娶,她怕出钱出力,装傻充愣当不知道,久而久之,一家子就走动少了。
冯二国一听一千块钱呢,不是小数目,咋能说丢就丢呢!
门外和墙头上看热闹的群众也是一片声唏嘘。
一千块钱意味个啥,农民一年收成也才这个数吧。
“婶子,你钱放哪了,是不是放忘了,家里又没来外人,好端端的咋就把钱丢了?
还有,我大炮叔去哪了,是不是他拿着用了?”
冯老头吃了饭就下地了,现在不在家。
冯婆子眼珠子一转,这事最好不让老头子知道。
昨晚她和老头子交接钱,偷偷留了一千,老头子要知道了,还不得把房顶给掀了!
“你叔下地之前,钱还在呢,跟他没关系!
就是让人给偷了!”冯婆子无比笃定。
村长又问:“吃饭前到现在家里都谁来过?”
冯婆子在家里转了一圈,吃瓜群众一听是丢了钱,谁都没往跟前凑,如今除了扒着墙头脑袋伸进院里看热闹的,就村长一个外人。
冯婆子朝冯二国面上一指。
村长……不带这样碰瓷的!
“婶子,我可连你屋都没进啊!你要这么冤枉人,这事我就不管了,不行你让老三去报警得了!”
冯婆子一听,立马摆手。
“我不是这意思!你咋问我,我咋说呀,就你一个人来过,我又没出过门!”
冯二国凭借多年应付东家长西家短的断案经验,压低声音在冯婆子耳边说了一句。
“……婶子,别闹大了,你琢磨一下我这意思,是这个理不?”
家贼难防!
冯婆子也不哭了,把眼泪一抹,恶狠狠地看向家里几个人。
确切说就是三个人:沈月月、陈心心和冯建国。
“我们老三最听话他不干这丧良心的事!别说不干了,他想都不这么想?”
冯婆子这话一出,等于把偷钱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