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奏折,本来闲散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,他突然目光望向了你,又看向了旁边跪着的王睿贞。
王睿贞从未见过永晋帝如此失态的神情。
“这这是谁教你写的奏折?”永晋帝的声音变得深沉起来。
“儿臣亲笔所书。”你坦然面对道:“并无他人指使。”
永晋帝将那一份奏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“朕再问你一遍,这是谁教你写的奏折,朕也只给你这一次机会。”
你的面色卓然不改,旋即拱手道:“儿臣是永晋十一年所生,是陛下的子嗣,这份奏折,是儿臣亲笔所写,也是亲自所呈,其中内容,儿臣自然一力承担。”
“永晋十七年,儿臣重病难愈,是父皇托付太医日夜为儿臣调理,永晋二十三年,是父皇病体难康,儿臣心下不忍,四处为父皇寻医。”
“永晋二十四年,儿臣日夜捧读孝经,不忘父恩,永晋二十五年,儿臣四处问道,听闻两龙不相见之说,自此不敢与父皇相见。”
“儿臣的身后又怎么会有人胆敢指使儿臣呢?”
“毕竟父皇才是儿臣的君父,就算要说靠山,也只有父皇是儿臣的靠山,要说同党,儿臣也只能是父皇的臣党。”
“而今父皇日夜操劳国事,不复当年圣主英姿,更有小人作祟,不知民间疾苦。”
“故此上奏此疏。”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永晋帝捂着胸口喘着粗气道:“你这逆子——”
“君有诤臣,不亡其国;父有诤子,不亡其家。”你再次拱手道:“请父皇知我一片良苦用心。”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忠言逆耳利于行。”
永晋帝神色淡漠,抬手怒斥道:“来人呐,替朕拿下晋王,送他去诏狱,王睿贞,朕要你彻查此案,你意下如何?”
“臣臣还不知道殿下说了何等狂悖犯上之言,不知如何彻查。”王睿贞神色凝固,再次俯首。
“不知如何彻查好啊好啊原来你们都是晋王的同党啊——朕就说你们这般急于国本之事,朕还没有死呢!你们就想认新主子了?”永晋帝目光冷冽,“曹微,让王睿贞陪朕的这位好儿子一起去诏狱好好醒醒。”
画面一滞。
由于你呈上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