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流。
很长一段时间,她每天都被打得浑身是伤。
外婆怎么可能会同意和秦老爷子合葬呢?
她甚至都不愿意再见秦老爷子一面。
当年外婆来京市的时候,秦家已经声名在外了,秦老爷子也时常登报上电视的,外婆如果想见他,早就去找他了。
可外婆为了不见他,她在公司任职时用的假名,也一直不和鼎盛集团合作。
第二天施颜买了一束花去外婆坟前,她在坟前站了许久,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外婆,您说我该怎么办才好?”
“如果我不答应让您和他合葬,他就不给我股份,施家以后该怎么办?”
“我是该为了维护您死后的尊严,强硬拒绝他的无理要求,还是为了活着的人能够活下去,答应他的要求?”
施颜想不出答案。
好像无论怎么选择,她都有罪。
从墓地离开后,施颜回了一趟外公家。
可她却发现,外公和二舅妈还有施瑶都不在家。
问二舅,他一问三不知,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妻女把外公带出门了。
施颜打电话给施瑶。
电话接通后,施瑶还没说话,施颜就听见了背景音里医院的播报声。
施颜脸色瞬间一沉,厉声质问:“施瑶,你把外公带去医院干什么?”
施瑶气愤地说:“你那么凶干什么?我带爷爷来医院检查身体不行吗?”
施颜冷笑:“外公去医院检查身体,一直都是二舅亲自带他去的,你什么时候带他去过?还瞒着二舅,偷偷把外公带走?”
“是不是秦修寒让你把外公带去见他爷爷了?”
施瑶没想到施颜一猜就猜中,心虚地道:“我……我突然关心我爷爷不行吗?你别瞎猜!”
施颜厉声警告她:“我警告你,你恋爱脑怎么作贱你和你妈我都不管,但你别扯上外公。”
“你最好别把外公带去见秦修寒他爷爷,要是外公被气出个好歹,你就是罪魁祸首!”
施瑶气愤地吼道:“你凭什么凶我?我带自己爷爷去干什么都轮不到你指手画脚,你以为你是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