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好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一边答应,一边琢磨着安安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地啊。

    怎么会突然生病?

    因为第一天上班事情很多,所以回家到底时候已经天黑,电梯到达她租住的二十五楼,一出去她就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“妈咪。”

    安安声音不似是昨天那么有力气,在傅景丰怀里趴着,勉强撑着眼叫她。

    顾唯一想起上任秘书说的话,赶紧上前去,“安安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过敏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抱着儿子淡淡的一句。

    “今早走的时候还好好地,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顾小姐可否跟我们父子走一趟?”

    “呃,去哪儿?”

    顾唯一刚走到他旁边去端详安安红扑扑的小脸,听到傅景丰的话怔了下。

    “安安现在还在发烧,但是他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,让他在我这儿待会儿不行吗?”

    顾唯一知道小孩子一旦认定一个人,会很长时间想找她,便提议。

    “如无意外,顾小姐这里卫生条件不达标,我儿子才会过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听着,就有点伤人。

    她可是好好地,什么毛病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等安安退烧后,顾小姐可以立即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妈咪抱。”

    安安弱弱的伸出一只小手找她。

    顾唯一看他已经倾身过来,只得接过。

    不过四五岁的小家伙可真沉啊,她勉强抱动。

    傅景丰跟着她身后进了电梯,随即便是长达二十五层的死寂。

    原本还算舒适的电梯里,突然压抑的让人连呼吸也不敢随便。

    电梯打开,她让了让,“傅先生走前面吗?”

    “女士先请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回过神的时候,人已经在丰城最豪华的小区,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。

    他住顶楼,复式,客厅前面是一大排落地窗,抬眼望出去,是美轮美奂的海天一色。

    她进去后没敢乱看,也不敢乱走,转身看傅景丰,“安安睡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