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丰却早就预判了她要摔倒的原因。

    顾唯一站好,很快松开他,站在旁边拘谨的礼让:“您还要坐一坐吗?”

    傅景丰便在她的沙发里坐下来,顾唯一看他坐下,也坐在一旁,问他:“您说有事要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呢?”

    顾唯一望着他,总觉得他高深莫测的,猜不出他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说: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怔了几秒,随即又笑起来:“傅总,您好风趣呢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也笑,望着她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第二天中午,趁着午饭的时候她去了卡地亚店,买了一枚经典的卡地亚戒指。

    嗯,她给自己戴在了手上,稍微安心。

    傅景丰下午一上班就看到她手上多出的戒指,但是并未多言。

    是的,他明白。

    一个女孩无声的拒绝。

    其实,昨晚他也是情不自禁的,后来想想,的确操之过急,惊着她让他深感不安。

    后面他去出差几天,顾唯一继续去练车,不过这次不是教练车,而是傅家的车。

    傅家司机知道她要考证,找了个空地,带她练了几圈。

    她很快熟练,七月底拿证。

    正式进入暑期,傅景丰从外地回来,她亲自开车去接。

    傅景丰上车后扣上安全带,问她:“证拿了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是公司给她发的车,她自然不敢出岔子,先拿证再取车。

    一辆白色的宝马i。

    顾唯一心情不错,带他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,终于到达市南他的顶层豪宅楼下。

    傅景丰没下车,只淡淡的说了声:“去你那里吧。”

    夜幕降临,她转眼看着他,很久都没说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想儿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,对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反应过来,又立即调头,带他去了她那儿。

    傅景丰下车后又问她,“行李箱有换洗衣服,可以吗?”

    他始终都是询问,商议的口吻,顾唯一情不自禁的点头,觉得老板大人要洗个澡放松下也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