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傅景丰的话惊到,想到他昨晚烧的厉害,便不与他计较,抬头看方墨:“你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是你怎么回事,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,只是他发烧了。”

    “傅氏集团的裁决者发烧,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排着队想伺候他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一个男人整天赖在一个女人身边,还能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想睡你。”

    “他,应该不是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能理解方墨这样猜测的原因,可是经过昨晚之后,她觉得傅景丰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肤浅。

    顾唯一再回到自己房间,超过了两分钟。

    傅景丰站在门口不高兴的看着她走进去,立即关了门。

    顾唯一则被他牵着手拉到沙发那里,甩进沙发里。

    幸好他新换的沙发够软,不然她的小细腰可能都要折断了。

    顾唯一不解的看着突然压在自己身上气势汹汹的傅景丰,条件反射的去推他胸膛:“傅总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不要再穿着睡衣出入他家里?”

    傅景丰直接用力捏住她一双手腕举过头顶,质问。

    “我,这跟你什么关系啊?他是我男朋……”

    友字未说出口,嘴巴就被堵住了。

    他霸道的亲吻她的唇舌,直到她疼的哼哼出来,他才停下,质问: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清楚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唯一张了好几次嘴想顶撞他,但是最后只是泪汪汪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是了,她不敢说,怕他再亲她。

    可是她眼泪一掉下来,他便气息颤了下,又在她的唇上轻轻一蹭,低吟:“唯一,别哭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耳朵里嗡的一声,含泪的清眸望着他:“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老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