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唯一躺在他休息室的床上,惶恐不安的想要爬起来却被他压住肩膀:“躺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已经在议论纷纷了,我再躺在这里他们更会误会。”

    “清者自清,你怕什么?”

    傅景丰问她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清者自清吗?

    原本应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却好像不一样了,她想了想,还是决定离开,可是肩膀再次被摁住,他更是倾身靠近她,看着她沉声道:“我叫你躺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那么说?”

    她忍不住了,她委屈死了。

    现在全公司不知道多少人把她当眼中钉肉中刺了。

    她进公司就听说现在全司上下的女孩子们都迷恋他们老板,纪蓉蓉还提醒她要避嫌呢,结果这才没多久,呜呜。

    “为了气你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说,然后伸手去捂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顾唯一想把他的手推开,却被他单手捏住一双手腕,很快她就听到他的叹息声。

    “恭喜你发烧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通过唾液传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本来就有点头晕,这会儿更发热到要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傅景丰盯着她的唇瓣一会儿,原本气消了大半了,却又突然神色冷峻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让他亲你?”

    “他又没发烧,是你传染的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怕他要借题发挥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没有拒绝他去吻你,为了拒绝我需要做到那一步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我头晕,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被问的心跳都乱了,慌忙转了身,背对他。

    她突然什么都想不清楚,她决定暂时开启静音模式。

    是的,越说越容易出错,不如先静下来,休息好了再说。

    傅景丰找医生来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,抽血去化验,然后喂她吃了颗退烧药。

    她睡的昏昏沉沉,迷迷糊糊看着身边躺着个人,但是还是精神不好,就没理。

    傅景丰处理完工作便又来守着她,靠在床头看了会儿邮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