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疼。”

    丝巾被扯下来的时候划到伤口,那里刚刚要愈合又渗出血汁来。

    她扭着脖子,疼的原本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。

    傅景丰却是听到那声疼又狠狠地盯着她脖子上,然后瞬间脸色泛白。

    “怎么弄的?”

    “把丝巾还我行不行?”

    顾唯一从气恼到无奈,到认命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。

    她其实不愿意他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,太丑了。

    原本她对自己的天鹅颈可是极为满意的,她其实曾经很爱臭美。

    顾唯一想去捂住自己的脖子不给他看,但是两只手腕都被他举在梯壁上动不了,她胸腔里有什么在控诉着,然后渐渐地视线模糊。

    傅景丰松开她一只手,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侧脸,光线照在她的伤口处,跟他给她留下的吻痕挨着很近。

    电梯开了,傅景丰松开她的下巴,却是转头就拉着她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傅总,傅总我不去了,我看你进去,找人来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感觉到他的强势,吓的想蹲下,但是傅景丰的步子太大,她来不及。

    被拉到门口的时候,她瞬间手抵着门框,“我不去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开了门,转眼看她一眼,直接将她给夹在腋下往里带了进去。

    顾唯一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是生病站不稳了吗?

    怎么突然这么有力气?

    顾唯一觉得自己要被他夹死了。

    他把她扔在沙发里,在她转头想跑的时候,霸道的拽住她的小细腿把她拽到自己身子底下,“告诉我发生什么事?脖子上怎么会有伤?”

    “我,我,你吓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两只手被他迅速举在头顶的时候,再看他深邃的黑眸里,她吓到快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傅景丰抓着她的一双手腕望着她泪汪汪的,很快就红了眼眶的模样,呼吸渐渐地平复下来。

    她好像真的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此却不能就这么从她柔软的小身板上离开,他压低了气焰,放轻了声音,“到底发生什么事?昨晚为什么在方墨怀里睡着?”

    “昨晚突然有人去敲门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