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特别低调谦卑起来。

    顾唯一在洗手间门口悄悄往外瞧着,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,突然乖巧的,床上折腾她的好像不是他。

    “你不必再自称我们女婿,我们担不起。”

    顾爸爸终于开口,想起旧事,心疼女儿到眼红,也给不了他好脸色。

    “岳父岳母还没见过外孙吧,今天我先让人带来给你们见见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并不多做解释,一句外孙,足以叫二老动容。

    然后顾妈妈就忍不住落泪了,努力克制着才没吼出来,话却还是倾诉出来:“当年我就该把她们母子一起带走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手机响起来,她不能再躲在洗手间,悄悄进了卧室,出来后不得不走到沙发那里,“爸妈,傅总得去办公大楼开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留他了?”

    顾妈妈生气问。

    “唯一现在是我的秘书,也得跟我去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低声解释。

    二老立即拿大眼睛瞪他,一副这男人又要拐跑他们女儿让他们女儿受苦的懊恼不爽劲。

    “我先打电话找人把你们外孙送来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眼见他们不高兴,立即拿手机打电话安排安安来。

    那小子是人见人爱的,希望会有用。

    去上班路上,傅景丰开着车,感觉到车里的低气压,主动提起:“岳母的腿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交通事故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回来了,再安排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吧,医院自己家的,总归更放心些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说。

    顾唯一转眼看他,“他们大概不会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