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安排,事情还是要跟你说一说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不如把当年的事情都跟我说一说?”

    顾唯一望着他认真道。

    傅景丰也看向她,“会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又认真开车,顾唯一没等到他的倾诉,她知道,她不能急于一时。

    连她亲生父母都没有跟她提过半个字,想到自己身上的伤,以及头疼的毛病,她知道事情肯定很严重。

    “他们二老大概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了,先搬到我那里去住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他们大概会自己找房子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说。

    “在丰京还要岳父岳母自己找房子?”

    傅景丰笑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上午进入会议室,会一开就到了十点多。

    顾唯一打电话给她母亲,听到那边有安安的声音,立即提醒说:“他对一些东西过敏,你们不要带他去一些卫生不达标的地方?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还能遗传?都说儿子随妈,我外孙怎么不随你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不能怪她吧?

    要怪就怪某人基因强大。

    傅景丰刚跟几个老总说完后,上楼后看到她像个被教导主任训话的小女孩,忍不住凑上前去。

    “你跟他提离婚了没有?这件事情不宜拖太久。”

    顾妈妈提醒她。

    “提了的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可是,这份秘书工作你也赶紧辞掉,办完离婚后你跟我们一起回美国。”

    顾妈妈在电话那头强硬的宣示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答应着,但是心里其实另有打算。

    只是无意间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,她下意识的转眼,然后就看到在侧耳倾听的人。

    傅景丰!

    他高大挺拔的身躯立在她身后,背着手附耳在她一侧。

    “妈,我有事先挂了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立即挂断电话,并且躲开他。

    却是还没等退几步,腰上的衬衣布料被他捏住,顾唯一吃惊的低了低头,随即又看着他,“傅总,我还要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去我办公室谈还是在这里,你自己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