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,听话的要紧。

    外面下起大雨来,傅景丰朝着窗外看了眼,突然就觉得屋里闷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她说要离婚。

    这次,她在父母跟他之间,选了父母。

    她没错,不是吗?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傅景丰视线有些模糊了,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起身,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大的雨还要走?”

    苏卓不理解,心想就睡这儿呗。

    王临安却是无奈的抽了口烟,“估摸着是担心他岳父岳母把顾唯一带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景丰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?”

    苏卓不理解。

    “你没失去过,不懂。”

    王临安听后笑着跟他说。

    “呃,哥,我谈过恋爱的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阳光刚刚升起来,顾唯一从外面回到小区就看到傅景丰的车。

    她从车牌确认后走过去弯腰,轻轻敲了敲他的车窗。

    窗户打开,里面男人面色憔悴的朝着她看来,顾唯一顿时心里一揪,忍不住问道:“你在这里守了一夜?”

    傅景丰没说话,只是很快从车里出来。

    顾唯一看他衣服都皱巴了,知道自己猜对,心里更酸涩起来。

    昨晚她一直在酒店,她母亲对她讲起她跟傅景丰的过去,后来便一起睡了,早知道……

    “不请我上楼坐坐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唯一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,没说话,却走在了前面。

    傅景丰跟着她,一直无精打采,像是不太舒服。

    顾唯一忍不住一再的去端详他,后来他落寞的低着头喃呐了声:“胃有点疼,大概是着凉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我们先去医院?”

    “吃颗胃药就好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说。

    到达二十五楼后,他自己有面部识别,却是门开后又转头看着她,问她:“我可以开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