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下,将她折腾的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薄汗。

    一场结束,他将她带到浴室,咬着她的耳沿,低声警告:“小声点,别吵醒儿子。”

    顾唯一紧咬着唇瓣,情难自禁的时候忍不住抱着他的肩膀在他颈上用力咬住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久违的酣畅淋漓,她以为她不爱了,便不会再有这种感觉,直到被他抱在水流里,她犹如掉进大海中央,只能拼命的缠着他,才让自己不至于如浮萍一样孤寂无依。

    她情迷至极看到他胸口上方的伤口好像有要裂开的趋势,瞬间不敢再抱紧他,却被他抵在墙上,质问:“怕了?”

    “那是心疼?”

    傅景丰看着她眼里的水雾,低声逼问。

    顾唯一望着那里就要渗出血,她觉得他简直要疯了,傅景丰却说:“不是就抱紧我,否则我只能以为你是心疼我。”

    她抱紧他,却瞬间也被他用力吮住喉咙。

    顾唯一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。

    她翘密的长睫掀开,发现已经回到自己的床上,并且感觉到身上穿着丝质的睡衣。

    他倒是很有力气,做了两次还能带她去冲澡,还……

    顾唯一上班后还有些疲倦,直到一个熟悉却又很久不见的身影上楼。

    那人见到她,压着外套对她点头,然后才进入傅景丰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顾唯一默默地看着,只觉得要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