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非看到傅景丰眼里的坚决,在他脚边又哭起来。
王临安说:“真是喝多了。”
苏卓也无奈的叹了声,“这小子还挺痴情。”
“没有意义。”
傅景丰却只俯视着极淡的一声。
如果白羽非早点告白……
顾唯一从来对白羽非不来电,所以就算早告白也没用。
傅景丰想到这里,沉沉的眸子里终于又有了点暖光。
再看白羽非的时候也觉得他没那么可恶了。
“你们都欺负我,呜呜,你们都欺负我,你们是哥哥啊,怎么能欺负弟弟?”
白羽非已经醉透了,只觉得自己太可怜。
好像多年的郁闷,在这一刻就要全都宣泄出来。
他开始不管不顾,王临安他们便也无奈离去,只走前提醒工作人员,“不准任何人进去,直到他自己醒酒从里面出来为止。”
“是。”
工作人员答应着。
王临安看了眼傅景丰跟苏卓:“那就先这样?”
“要不换个房间去喝会儿?”
苏卓提议。
“我还有份文件要看。”
王临安若有所思的道。
“你想说这么晚你还要去办公?”
苏卓皱眉,费解。
“我得回去了,不然唯一会担心。”
傅景丰其实猜到王临安是去找杨楚,但并不戳破。
只是王临安却忍不住问他:“你确定顾唯一在担心你?”
“那你呢,确定杨楚在等你?”
“……”
王临安吃瘪,立即安静。
苏卓这才明白过来王临安是假公济私。
而傅景丰已经迈着长腿大步离开。
他想,她应该是担心的。
她怎么能不担心呢?
他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,是……
她的初恋。
傅景丰这样想着,很快便驱车又回去。
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欠了白羽非。
从白羽非偷偷将顾唯一藏起来五年开始,他就更觉得,他们之间若是有人亏欠了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