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,留她自己坐在那里默默地等待着。
她有种被架在炭火上的感觉,只是炭火还没烧起来。
等待被烤的过程其实 也很煎熬。
电梯响了声,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电梯口。
一个穿着粉色套装的知性女人朝着她走来:“是顾秘书吗?我找傅总。”
“傅总在办公室里。”
顾唯一望着她尽量客气的说道。
女人背着香奈儿走了进去。
顾唯一在她走后却闻到一阵熟悉的香水味。
但是她只静静地坐在那里,继续等待着。
她总觉得傅景丰还会再找她,也果然,很快,傅景丰就站在门口,“顾秘书。”
“在。”
顾唯一站了起来。
“过来下。”
他淡淡一句。
她朝着他办公室走去,看他还站在门口,并且望着她的时候,她条件反射的驻足。
只是一颗心不知道为什么会狂跳,会不安。
傅景丰站在那里没动,只问她:“怎么停了?我这办公室里是有洪水猛兽吗?”
顾唯一没的话好说,低头走进去。
论损人,傅总是首屈一指。
并且,傅总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