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丰听后却又郁闷起来,额头抵着她的肩膀上,小声嘟囔:“顾唯一,我们的小家里整天空无一人,合适吗?”
“你回去呀,我又没有强迫你去爸妈那里。”
他是自由的。
他向来都是自由的。
可是傅景丰听后却并不开心,“我只想自己的孩子跟妻子都跟我在一起,在一起才是家。”
“那,啊。”
顾唯一刚想叫他换个愿意跟他回家的老婆,就被用力咬住锁骨那儿。
虽然隔着衣服,但是还是很疼。
傅景丰听到她叫了声,这才松开,随即又抬手摸着她的脸:“别再刺我了,医生说我这胃养不好就得割了。”
“……”
顾唯一顿时心惊肉跳的,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傅景丰如深海般让人不可测的眸却没有错过她这个细微的表情,然后又轻声道:“能不能跟我回去一趟,还有咱们的新家,平安夜那晚找朋友去暖居行不行?”
“我不想操心搬家暖居的事。”
“那我来操。”
“……”
顾唯一这才缓缓地抬眼看他。
“还有件事想跟你商议。”
傅景丰看她像是心软,便又琢磨着,轻抚着她的脸低声。
“什么?”
顾唯一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脸上移开,问他。
他的手在她脸上总摸来摸去的,弄的她有点心慌意乱。
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得很警醒,才不至于被他带着跑。
“我们去拍点结婚照吧。”
“ 啥?”
“让儿子做花童?”
“让儿子做你下一场婚姻的花童吧。”
顾唯一立即拒绝,并且打算开窗叫杜达来开车。
可是手才要伸出去就被他拦住压在了怀里,“顾唯一,我没有下一场婚姻。”
“你会有的。”
顾唯一觉得他欲望这么强,肯定受不了一辈子没女人。
“……”
傅景丰突然只是叹了声,然后手又压在了自己的胃部。
顾唯一想到他说他的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