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被下了药。”
傅景丰低头看了眼她戳他心口的手,继续说。
顾唯一听的气笑,“好一个她被下了药,然后傅老板献身当解药是吗?”
“你在吃醋。”
“我在吃醋?你做好人我有什么好吃醋的?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做这种好事无需跟我说,我反正是早知道你的为人。”
“什么为人?”
傅景丰看她红着眼娇气横生的模样,平静的询问。
“乐于助人喽,你是不是把她的病治好又亲自开车送她回家,然后赶回来又怕我闻到你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,特地去洗个澡才上床?”
“我没开车送她回家。”
傅景丰说。
顾唯一一怔,再看他幽暗的眼眸里高深莫测的样子,更是笑了声:“哦,连送回家的时间都没了?”
“我从医院回来。”
傅景丰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解释。
“从医院?怎么?胸膛上那点抓痕还需要去治疗?”
“唯一,好酸。”
傅景丰高深莫测的凤眸里夹着淡淡的笑。
“可惜医生也没有让那点伤口消失的灵丹妙药是吧?那你怎么不小心点把它藏好不被我发现就好了呀,反正我……”
嘴巴被堵,眼泪与此同时落下。
他在她气恼的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吻住她,并且扣着她吻的越来越烈。
“唯一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他感觉着她的虚弱,停下那个吻,捧着她的脸温声解释。
顾唯一脸上却早已经泪流成河,她不肯再泄露出一个字。
因为一旦张嘴她就会忍不住泣不成声,她只是用力推他,看他要靠近,她抬手指着他的心口,在他停住的时候,抬脚就在他膝盖上用力一下。
“傅景丰,你不是男人。”
一个不诚实的男人,就不是男人。
顾唯一压抑的沙哑的声音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,绕开他就往外走。
“她被温馨推到墙上昏了过去。”
只是她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他追上来拦住。
他挡在门口望着她,很认真的跟她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