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刚刚打的姿势不太对,应该找准位置直接打的那个女人满地找牙才对。

    穆瑾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傅景丰,“你竟然只是扣她一个月的薪水?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回去这件事不会食言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笑着,很客套。

    等傅景丰走后穆瑾回过味来,立即追上去,照旧挽着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众人站在那里继续盯着他们,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,苏卓抵着后牙槽笑了声:“景丰这是被拿住把柄了吧?”

    陈语诺听的下意识的看向苏卓,苏卓无奈叹息,随即说道:“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王临安挑挑眉跟苏卓同感却并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后来温馨跟白羽非在回去的路上也忍不住咬牙切齿了句:“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,我要把她的头拧下来当球踢。”

    白羽非一直没说话,心里烦的要死。

    他在担心一件事,他可不想唯一再受一遍过去的苦。

    温馨见他不说话,不理前面的司机,直截了当问他:“你不准因为他是你表姐就对她另眼相待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知道,我只是在担心唯一跟景丰哥。”

    白羽非这才多说了句。

    听到白羽非的话,温馨也脑子里嗡的一声,随即又忍不住气呼呼的说道:“他要是再敢像是上次那样对唯一,我一定要把唯一藏起来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温馨想起在会所的时候,忍不住又迟疑了态度。

    白羽非看她,问:“可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总觉得很奇怪,还有苏卓后来说的那句,莫不是傅景丰真的被拿住把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