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眸孔收缩了一瞬,“……你干什么?”
“我很喜欢那幅画。谢谢。”
他一本正经的道谢,反倒令宋幼菱不知道说什么。
两个人发生了这种事,本身就是女方吃亏的,就算柏青檀说他被下药,那也跟她没关系。
她吃了这样大的亏。
却不知道怎么找他讨回公道。
宋幼菱长睫颤了颤,看着他,别开视线,觉得有点委屈。
男人看了她一会儿,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收拢双臂,将她搂到怀里来。
他俯首亲了亲她的脸,“幼幼。”
宋幼菱挣了挣,不高兴让他抱着。
柏青檀说:“你等等我。我会负责的。”
宋幼菱推开他,“我不要你负责。”
男人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,好像她在说什么气话似的。
语气温和的道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。”
宋幼菱感受了一下身体,觉得也没什么别的不适,抿了抿唇,“没有。你离我远点。我现在还不想看到你。”
男人站了起来,轻轻叹了一口气,对她说:“我这几天会一直在家里书房办公,有什么事,就直接过来跟我说。”
宋幼菱轻轻地哼了一声,背过身去,不搭理他。
柏青檀俯首过来,替她掖了掖被角,“你累坏了,再睡一觉吧。”
这一天,就在宋幼菱一整天都昏昏沉沉之间过去了。
第二天,她精神头好了许多。
就要出门去看沈欢。
柏青檀这几天都在家里陪着她,见她要出门,就说要开车送她去。
宋幼菱说不用,她坐公交车去,被柏青檀拉着上了他的车。
男人开着车,对她道:“幼幼,你不用跟我生分,我占了你的便宜,付出一些劳动力都是应该的。”
开车到了医院,宋幼菱也没理会他,自己进去看沈欢了。
沈欢住在这里,柏青檀是知道的,不过他也是第一次过来看望她。
那个在他记忆里,精致,优雅,高高在上的女人,此刻病弱的躺在病床上,削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。
宋幼菱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