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踢了一脚。
贝拉瞪了他一眼,用眼神示意他闭嘴。
宋幼菱将打包好的画作放在一旁,向两人道别后,离开了画廊。
等宋幼菱走后,兰斯揉着自己被踢疼的小腿,一脸委屈地看向贝拉。
“你干嘛踢我?柏青檀就在这里,我们不应该赶紧走吗?过多接触不好。”
贝拉白了他一眼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“柏青檀是在这里,可睿睿也在这里啊!”
“难得碰上睿睿,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,幼菱怎么舍得丢下他去旅游?”
妹妹的话,让兰斯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宋幼菱的背影。
午后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,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,仿佛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。
她纤细的身影,在光影交错中,显得格外单薄。
想到这五年来宋幼菱的生活——那么辛苦的治病,一个人在画室孤独地工作,甚至因为产后抑郁吃药,失眠。
那些被掩藏在平静外表下的苦涩与辛酸,像一根根细针,刺痛着他的心脏。
他对宋幼菱的感情,早就从最初的见色起意,变为男人对女人的欣赏,甚至掺杂了一丝怜惜。
如果可以的话,他想一直陪在她身边,为她遮风挡雨,抚平她心中的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