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只是装可怜让那些人资助他们,万一以后他们不给钱了,她也怕她妈走上歧路,真把男人带回家来,那她以后别说高嫁了,说她家是娼窝的都有。

    第二日,黄寡妇重振旗鼓,傍晚时分在老陈头下班的小路上守株待兔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她可是知道的,老陈头大多数时候喜欢早点回家,就会抄近路。

    这条小巷就是必经路。

    她从篮子里拿出镜子,检查了一下今天的样子,她特意将头发梳得松松散散的,看起来多了分随意。

    来了来了,黄寡妇听到自行车的声音,她站在阴影处,准备等会突然叫住他。

    自行车从自己面前经过,像是没看到她一样,黄寡妇见老陈头越骑越远,只好大喊道:“陈大哥。”

    老陈头正在想事情,听到声音后吓了一跳,一时骑不稳,跌了下来。

    裤子磕破了,手掌也擦破了,该死的,哪个丧门星喊他,等会回家又要夏老太骂了,这可是夏季初刚做的新衣服啊。

    老陈头好心疼,随即恶狠狠朝着声音来源瞪去。

    “黄丽,你站在那干什么?”老陈头不满道,跟鬼一样,多吓人呐。

    黄寡妇慢慢走过去,夹着嗓子说道:“陈大哥,我实在没办法了。家里都没米下锅了,两个孩子都饿着,他们书包也要重新买了,我真的愁得恨不能去死。呜呜呜”

    老陈头拍着身上的土,盯着自己破洞的裤子,心烦意乱,“没钱吃饭就把你身上这件花里胡哨的衣服卖了,卖掉后你们家就能吃好几顿饱饭了。都没钱吃饭了还买这么好的衣服,饿死你活该!”

    “还有,我记得你去年刚给你家两个孩子买过新书包吧?你家两个的书包是用来吃的吗,非要一年一换。我家老四调皮成什么样了,他书包从初中开始用的,跟你家差不多大,他就没换过,怎么就你们家非得年年背新书包?”

    黄寡妇不敢置信,老陈头从来都是对她和颜悦色的,连句重话都不肯说的,可今日,他竟然像是吃了火药似的,竟然说饿死她活该?

    “陈大哥。”黄寡妇幽幽怨怨地喊了一声,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。

    老陈头刚刚摸了下裤子上的洞,被他这一喊,手又抖了一下,洞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