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祁宁瑟缩了一下。
“哪疼啊?”
她把袖子拉开,两个胳膊上的手指痕迹清晰可见。
“不是……我没打她,就是抓了她一下!”
看到青紫的指痕,孙大花母子两个傻眼了,这死妮子,刚才抓她的时候也没说疼啊!
“打我,李婶婶,疼!”
孟祁宁可怜巴巴的缩在李梅的怀里,看到孙大花看自己,害怕的往李梅怀里缩的更紧了。
“孙大花,你太过分了,宁宁才多大啊,你不仅想要吃绝户,还在孟厂长夫妻的遗照前欺负他闺女,你们就不怕他们晚上来找你吗?”
孙大花双眼对上黑白遗照,顿时打了个哆嗦。
“你别胡说,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,再说了,我也没有欺负孟祁宁,她这个年纪,不嫁人,你们谁养着她?不把钱和房子当陪嫁,谁愿意娶一个傻子!”
“我们养!”
还没等刘立新说什么,就听见门外声如洪钟的声音传来。
门外进来四个人,两男两女,年纪都在四十左右,穿着质朴干净。
看到客厅里的黑白照片,两个男人眼里水光闪烁,只看了一眼,就不忍心再看第二眼。
“您是刘立新刘厂长吧?”
刘立新打量着进来的四个人,尤其是两个男人,看到他们和孟厂长有些相像的眉眼,对于他们的身份大概有了猜测。
“我是,您几位是孟厂长的……”
“我是孟鹤宴,是鹤眠的大哥,这是我妻子江水华,那是我弟弟孟鹤清,还有他媳妇郑秀,刘厂长,谢谢你及时通知我们。”
刘立新赶紧和孟鹤宴握手。
“孟厂长和何主任是为了我们厂子才没的,孟大哥这话说的就见外了。”
刘立新看了眼四个人:“我们本来不想麻烦你们的,可是宁宁的情况,也不知道你们清不清楚?”
“我们知道。”
江水华心疼的看了眼窝在别人怀里的小姑娘。
“我们虽然和鹤眠见面比较少,但是经常通信,知道宁宁的情况,这次来,一是处理鹤眠的后事,二个就是来接她的,宁宁是鹤眠唯一的闺女,也是我们孟家的闺女,鹤眠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