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锁的寓意好,鹤眠估计也希望这把长命锁能保佑宁宁福寿康宁,所以才给她用这种方法带上的。”

    想到早亡的弟弟弟妹,江水华和郑秀眼圈有点红,担心宁宁又想起来伤心,赶紧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那宁宁就好好的戴着,别摘下来。”

    红绳应该是皎皎编的,就让她这么戴着吧,好歹是个念想。

    “哥,宁宁被顺走的东西怎么办?就这么算了?”

    孟鹤清咽不下这口气想,想要给这些人一个教训。

    “走之前把这事透给刘立新,让他看着办,一些小玩意,不值当咱们在这多待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不想让任何事影响他们回家的时间,他怕万一周家知道消息之后,会来人带宁宁回京市。

    晚上的时候,看着宁宁睡着,郑秀小心的把她卧室门给关上,客厅里,除了她,其他三个人都在。

    “宁宁睡了?”

    郑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刚才哭了一会,抱着鹤眠夫妻的日记本不撒手,大哥,我看宁宁,不像别人说的那般痴傻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宁宁本来就不傻,只是心如稚子,比大部分人都好。”

    孟鹤清嘟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,鹤眠和我说过,咱们家也好,周家也好,在宁宁突然变成这样之后,都给她找医生看过,医生也说不出来原因,鹤眠夫妻曾经碰到一个算命先生,说宁宁魂魄不全,才会这样,等时机到了,魂魄补全,自然不药而愈。”

    听到大哥的话,几个人都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“难道是宁宁一受刺激,要好了?”

    江水华猜测道:“我看存折和长命锁,应该是宁宁藏的,不然早就被人翻走了,能想起来把贵重东西藏起来,咱们宁宁聪明着呢!”

    “有咱们护着,她聪明也好,单纯也罢,总不会让她受气的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坐在椅子上:“明天就是头七的最后一天了,后天咱们启程回杏林大队。”

    “鹤宴,要这么急吗?”

    江水华担心,走的这么匆忙,宁宁会不会抗拒。

    “我怕周家那边得到消息,再来人把宁宁带回京,当初鹤眠留在京市,一是京市的那群人想要让鹤眠以后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