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所有的藏书,至于你爷爷,更不用说了。”
孟鹤宴眼神悠远,像是通过给祁宁讲述来回忆祖上的荣光。
“咱们孟家,除了你爷爷当初在京市,其他的人都在杏林,不过咱们家子嗣不丰,还是你们这一代和我们这一代,人才渐渐多起来的。”
孟祁宁悄悄的垂下眼,想起了之前爸爸曾经说过的话。
孟家一直到太爷爷那一辈都是一脉单传,直到爷爷那一辈,才有他们兄弟两个。
大爷爷留守杏林老家,而爷爷则跟着队伍辗转抗击外来侵略者。
至于爸爸他们这一代,又比爷爷那一代好一些,大爷爷家有两个儿子,也就是大伯和二伯,爷爷家就只有爸爸一个儿子。
“所以哪怕你们是隔房的兄妹,也是血脉至亲,你的哥哥们知道我们要把你接回去,可开心了。”
孟祁宁澄澈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大堂伯,一句话都没说。
孟鹤宴抬手,揉了揉侄女的头发。
“大伯有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,年龄都比你大,老大叫孟祁平,老二孟祁安,最小的是个姑娘,叫孟祁欣,你的两个哥哥都结婚了,但是你姐姐还没对象,你二哥祁安现在是名公安,你大哥和姐姐都在咱们县里的机械厂,都是干部。”
孟祁宁移开视线,低头一边听一边认真的记。
“你二伯家一儿一女,大的叫孟祁康,比你大,也结婚了,他也在机械厂工作,小的叫孟祁玉,比你小两岁,刚刚高中毕业,现在没什么工作。”
孟鹤宴简单的把家里人介绍给祁宁,让她心里有个数,免得回了老家见到人害怕。
“等到了家里,大伯把属于你的东西给你,宁宁什么都不用害怕,一切都有我们呢。”
孟祁宁抬头看向大伯,眼神有些纠结。
她能感觉到伯父伯母他们对自己的善意,她想告诉他们自己不傻的事,可是又担心他们会怀疑什么。
说到底,哪怕在二十一世纪,她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学生,而且大部分时间,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孤儿院里养着,见到的人,经过的事,还没有孤儿院里其他人多呢。
“不要着急,”
孟鹤宴似是看出了什么,语气温柔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