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病的太久了,祁宁很喜欢充满生机的植物。
“喜欢。”
她重重的点了点头,眼睛里带着纯然的欢喜。
“喜欢就好。”
江水华拉着宁宁的手进了主卧。
“这是你的卧室。”
看着精致秀雅的拔木床,孟祁宁惊愕不已。
“这个……”
她指着拔木床,现在可是1974年啊,这个东西,是能光明正大的摆出来的吗?
“能放出来吗?”
孟祁宁有些担心,虽然知道大伯他们既然敢放,想必是有些依仗的,可还是忍不住担心。
听到祁宁的这句话,江水华她们既开心又无奈。
这个宁宁啊,或许是单纯,但绝不痴傻,要真是心智有问题,也问不出来这句话。
孟祁宁话说出口,也意识到了,她咬着下唇,不安的看向大伯娘和二伯娘。
“傻孩子,你回来了,这是好事,干什么要瞒着呢?”
江水华拉着侄女的手,爱惜的看着她。
“咱们宁宁一个人,吃了很多苦吧?”
孟祁宁鼻子一酸,突然感觉特别的委屈。
“伯娘,你们不怕我吗?”
“傻丫头,”
江水华擦了擦祁宁眼角的泪。
“怕你干什么,你爸爸早就来信说过,有人说你没病,就是神魂不全,等你神魂补全归来之后,自然不药而愈了,我们一直等着你回来呢。”
孟祁宁震惊的小嘴微张,连委屈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
这咋还有封建迷信呢?
“你是不是我们家孩子,我们还不知道吗?”
郑秀心疼的看着她。
他们第一次见到宁宁,这孩子的痛苦不是假的,对鹤眠夫妻的亲近和思念也不是假的,到底是不是他们孟家的闺女,他们能分不出来吗?
“我只能看到爸爸妈妈照顾我,却怎么都回不来。”
孟祁宁靠在大伯母怀里,委屈极了。
江水华抚着她的后背,任她在自己怀里发泄情绪。
“那宁宁是怎么回来的呢?”
孟祁宁身体微微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