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想到宁宁额头上的伤,眼里又覆盖上阴霾。

    “大伯,宁宁怎么受伤的?”

    周庭桉还是没忍住,问起了这个。

    孟鹤宴听到了,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:“和队里的人起了争执,晚上的时候,我们会去找他们要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?”

    周庭桉听到这两个字,剑眉紧锁:“他们欺负宁宁?”

    孟鹤宴想起来之前弟弟给自己说的事:“不算是故意欺负宁宁,不过宁宁吃亏受伤了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坐在大杠上,把对话听个明白的孟祁宁:……

    仔细想来,今天这伤,意外的成分还是比较大的,毕竟李树是真的想要阻止她们打架,就是拉自己的时候,力道太大了。

    “大伯,”孟祁宁扭头看向大伯:“今天那个叫李树的,是拉我的时候没收住劲,我才摔倒的,他应该不是故意弄伤我的,不过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帮着向红来找小玉讨公道是真的,虽然没有伤人之心,但还是很讨厌的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不会故意的让李树背锅,但也实事求是,不帮他说好话。

    坐在后座,听到宁宁说的什么,周庭桉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的就想夸宁宁真聪明,抬头看到的就是孟大伯伟岸的后背。

    真是一点夸人的心都没有了!

    “这些都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把侄女的话认真的听完,眼神看着前方。

    “你的伤总归是因为他,不管原因是什么,结果就是你受伤了,那他该付的代价,还是得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