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和大伯带着哥哥们过去,把他另一条腿给断了。”
孟祁玉越想越生气,总觉得姐姐抽那么几下,是便宜了赵瘸子。
“可是,咱们大张旗鼓的找过去,大队的人知道了,该怎么编排我呢?我总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吧!”
孟祁宁刚从庭桉哥哥那懂苗珍帮她瞒着的深意,自然就拿这个来劝小玉。
“可是……”
孟祁玉可是了半天,只觉得憋屈。
“总不能就这么忍下了吧,那也太憋屈了。”
“我哪里忍了,”
孟祁宁好笑极了:“他连我头发丝都没碰到,反倒是被我踹进河里,还挨了好几棍呢。”
“那不是应该的吗?谁让他没安好心,也怪我,当初苗珍提醒我了,那天我就不应该让你留下找钥匙,要是我在那,他肯定不敢对你做什么。”
孟祁玉后悔极了,总感觉是因为她,才让姐姐遭到这种羞辱。
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孟祁宁劝慰小玉:“这件事要不是今天你们问,在我这早就翻篇了,我看赵瘸子也确实是怕了,不然咱们这段时间在大队四处跑,也没见他来找我麻烦。”
“他敢!”
孟祁玉眼睛一瞪,就像是赵瘸子就在眼前似得。
“是是是,他不敢,他怂着呢。”
孟祁宁哄了半天,才把妹妹炸的毛捋顺了。
中午的时候,琢磨着大伯他们快要下工了,孟祁宁和孟祁玉去了前院,想着先把菜给收拾了,等伯娘回来直接炒。
“周二哥呢?”
孟祁玉没在前院看到周庭桉,好奇的问了一嘴。
“不知道啊,他说自己要收拾东西,难道出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