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也清楚,你这顿打挨得并不冤枉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没有过多的理睬向红,他站在那,语调微扬。

    “站在这的不少人应该都知道,我爸兄弟两个,他是老大,我还有个小叔,当年战乱,我小叔投了军,跟着咱们部队南征北战,后来,我小叔和小婶牺牲了,只留下鹤眠一个孩子,鹤眠和她媳妇……”

    想到英年早逝的弟弟,孟鹤宴嗓音微哽。

    “他们夫妻俩是为了救人,也是为了挽回厂子的损失牺牲的,宁宁的爸妈也好爷爷奶奶也好,乃至于她姥姥姥爷,都是英雄,我小叔这一脉,如今只有宁宁这一滴骨血在世,我孟鹤宴把话撂在这,谁要是敢欺负我侄女,我们孟家拼尽一身剐,也得让他下地狱!”

    这杀气凛然的一句话,让在场的不少人脊背发寒。

    孟祁宁想起爸爸妈妈,鼻子发酸,眼圈微红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在场的不少人估计和向红想的一样,觉得宁宁在这是寄人篱下,都他娘的放屁!宁宁姓孟,我孟家的闺女,就没有寄人篱下这一说!”

    周庭桉手指微动,顾忌外人太多,只能强压下心里的心疼,不去安慰小姑娘。

    江水华把宁宁抱在怀里,看着周围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们杏林孟家的姑娘,从小娇生惯养长大,没道理受别人的欺负,以后,我家闺女要是惹了谁的眼,你们大可以直接来找我,来文的还是来武的,我们孟家人一律奉陪!”

    孟祁平和孟祁安他们站在爸妈身边,笔直的身板,坚定的眼神都在告诉所有人,谁要是敢欺负他们妹妹,谁就要承担起这个代价。

    “鹤宴,鹤清,不至于,不至于。”

    看孟家人这反应,李壮都来不及给自己闺女撑腰,赶紧打圆场。

    “我们都知道,宁宁是个好姑娘,今天这话,都是向红胡说的,就我们家李树那个不争气的,谁能看得上他啊。”

    天知道李壮在听说向红造谣李树和祁宁的时候,简直吓得魂不附体。

    孟家的闺女是这么好攀附的吗?没见李壮只是失手伤了孟祁宁,就被他抽的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!

    “我们都知道,向红就是胡说八道的,鹤宴你放心,这件事我一定会向知青办反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