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这一群孩子,有时候玩疯了,谁家的饭都吃过,孟祁宁自然跟着周庭桉也在他们家吃过饭。

    “谁家粮食不金贵,再说了,我在你家吃饭,你不也在周家吃饭了吗?”

    “那是庭桉……周二哥家,又不是你家,这能一样吗?”

    孟祁宁眉稍一扬:“怎么不一样,周爷爷都说了,那就是我家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陶珠想要骂人,谁料她面前的孟祁宁眼一瞪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敢说粗话,我就告诉庭桉哥哥你骂我!”

    “你爱说就去说。”

    陶珠想到昨天周庭桉看着她被打,一点都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,心里就哇凉哇凉的。

    “反正不管我再怎么做,他都不会向着我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就连孟祁欣都诧异的看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才知道啊,我还以为你要自欺欺人一辈子呢!”

    “孟祁宁,你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陶珠脸色一黑,刚想和孟祁宁吵一架,就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孟祁欣,以及悄摸的打开房门,探出头来看的孟祁玉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吸了吸鼻子:“你们孟家人太过分了!”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,陶珠把门关上,自己扑到床上,“哇”的一声哭出声来。

    孟祁宁孟祁玉孟祁欣:……

    “我们怎么着她了?”

    孟祁玉穿着睡衣,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,一脸无语。

    “谁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孟祁欣耸肩:“宁宁只是要喊她起床去上工,然后就这样子了,没骂她也没打她,小玉,”

    孟祁欣皱眉,严肃的看向小玉。

    “你昨天没打到她的脑袋吧?别把人给打傻了,要是把她打傻了,估计不好办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,”

    孟祁玉仔细回想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没打她脑袋,鸡毛掸子都是冲她身上打的,会疼两天,伤筋动骨肯定不可能,就我和宁宁姐的力气,就算朝她脸上打了几巴掌,也不至于把脑子打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