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走了,以后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,和她计较,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
    “宁宁,你的毕业证。”

    陶阳走过来,把很有时代特色的高中毕业证递给孟祁宁。

    “邵安哥办事很靠谱啊,这么快就办好了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新奇的翻看毕业证,她还是第一次见高中毕业证。

    她在二十一世纪刚刚高考结束就死了,连毕业证都没来得及领呢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邵旭给你办的,邵安哥这段时间忙的很,咱们大院里,最闲的应该就是邵旭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听得微微皱眉。

    “邵旭哥不也有工作吗?怎么这么闲?”

    “他那工作就是混日子的,邵伯伯本来对邵旭就没什么期许,不给他们惹事就行了,只要他能安安分分的,去不去上班他们也不问。”

    邵旭是邵家老二,上面有一个哥哥撑门立户,邵家又没有别的打算,对于二儿子的要求,自然比不上大儿子。

    “庭桉,你不在京市,邵安哥忙着部队的工作,邵旭现在可有点飘了,我看啊,他早晚得被邵安哥收拾一顿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陶阳有些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“让邵安哥给他紧紧皮也好,省的邵旭惹麻烦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剥了一些花生,递到宁宁手里。

    “炒花生上火,吃完这些就别吃了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点了点头,喝口水缓解嗓子里的干燥。

    “对了,你们是不是给庭松哥要东西了?”

    陶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哥给你打电话了?”

    周庭桉挑眉,看向陶阳。

    “没有,庭松哥给邵安哥写信说的。”

    邵旭摇头说道:“我新发下来的水壶直接被邵安哥给截了,他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大哥怎么迟迟没把东西给寄来,原来是折腾你们去了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说着说着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“就一两个水壶,我哥怎么还写信给邵安哥要啊?”

    “这我不知道,”

    陶阳摇头:“庭松哥向来不会和我们说什么,估计邵安哥知道,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或许他手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