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。

    晚上吃完饭,陶珠知道自己不讨喜,识趣的躲进内院房间。

    “孟大伯,”

    陶阳看妹妹走了,叫住孟大伯。

    “我有些事想和您说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看着他,正好自己也有事要和他说。

    “跟我来书房吧。”

    孟鹤清把茶杯放下,理直气壮的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“今天陶阳给京市那边打电话,总不能是后悔了,不把陶珠带走了吧?”

    储瑶瞧见这一幕,没忍住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,”

    孟祁康拉着媳妇的手坐在客厅里。

    “陶家老爷子脑子还清醒着呢,咋也不可能把陶珠留下,可能是陶家有什么话要让他转达给大伯吧。”

    储瑶半信半疑,只能在心里祈祷,可千万别让陶珠这个祸害留下啊。

    孟祁宁听完三哥三嫂的话,询问的看向周庭桉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”

    周庭桉耸肩,他现在人在杏林,京市那边的消息,得到的不会这么及时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,如果真有什么事,大伯会说的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看向书房的方向,可惜书房门窗紧闭,他们什么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书房里,孟鹤宴陶阳隔着一张红木书桌面对面坐着,孟鹤清坐在一侧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“阳子,要和我说什么事?”

    陶阳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。

    “今天我和爷爷打电话,爷爷说了一些对陶珠后续的安排,叮嘱我告诉您一声。”

    闻言,孟鹤清坐直身子,认真倾听。

    “陶叔怎么安排的?”

    孟鹤宴神色不变,好似对陶家怎么安排陶珠一点也不关心。

    孟鹤清远没有大哥这么沉稳,就差摇着陶阳的肩膀让他赶紧说。

    “徐家马上要被调离京市,我爷爷的意思是等陶珠回京市,会把她和我妈一起送到砀县老家,以后轻易不会再让她们回京市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决定是你爷爷下的,还是你爸下的?”

    孟鹤宴对他们这个处理方法,没说行也没说不行,反倒问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爸也是这个意思,京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