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结束呢?”

    他把药递给李秀禾,小声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呢,”

    李秀禾把药接过来,准备等校长训完话自己给这些小子上药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劝劝,先给孩子们把药上了?”

    李秀禾拿不定主意,求救的看向周庭桉。

    “校长,”

    周庭桉喊了一声:“先给学生们处理一下吧,看看伤的重不重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群皮猴子抗造着呢,就这伤,在他们身上估计不等放学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陈校长还是气呼呼的拿过李秀禾手里的药,挨个揪着耳朵给他们上药。

    一边上药还一边说教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学习学习不行,打架倒是挺来劲,下次你们谁再打架,当心我告诉你们爸妈,到时候非得让他们把你们打的下不来床。”

    “学习又没用。”

    有个七八岁的小孩梗着脖子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爸妈说了,城里来的知青,都是学问人,不还是和咱们一样种地,会写自己名字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屁!”

    陈校长照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人家县里招工,还得要初中毕业呢,咋?你也想学你爸妈,一辈子在土地里刨食?今天放学回家问问你爸妈,以后是想让你上工,还是想让你当工人!”

    “校长,”

    那小子呵呵直笑:“当然是当工人了,有钱有票的,顿顿还能吃肉!”

    陈校长给他上好药,把他扒拉到一边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好好学,想当工人,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可不行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看陈校长和这几个皮猴子一来一往的,看的可乐。

    等给孩子们上好药,陈校长说教几句,就让他们回教室了。

    “周老师,没见过孩子们打架吧?”

    知青点离学校近,孩子比较多,李老师肯定见过,但谁不知道周老师是京市来的,和孟家关系匪浅,估计很少见过这么淘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是见的不多,只打过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诙谐的说了一句,把陈校长逗乐了。

    “还真是没看出来,周老师小的时候也调皮捣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