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家人自有百般难处,那宁宁就容易吗?

    “我把阳子带走,对他也有好处,京市军区孟爷爷的同袍故旧最多,他妈他妹妹干的事,你们觉得真能瞒住?徐家没了,那母女俩被送走,有点脑子的都知道里面有事,滨南那边和京市牵扯不多,我把他带走,这里的纷扰就和他无关,让他安安心心的当兵吧。”

    邵安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这次回来能待多久?”

    “三四天就走,我要去杏林一趟。”

    周庭松转身,看向邵安。

    “听说,庭桉让你给宁宁办了高中毕业证?”

    “对,”

    邵安一五一十的说了:“我听阳子说,宁宁完全恢复了,现在又懂事又聪明,可惜我还没见到她。”

    “宁宁从小就懂事。”

    周庭松护短护的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论罪陶家居首,但我周家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,庭桉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说的,和庭桉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邵安看不下去,替庭桉说句好话。

    “你不在首都,我们可都看着呢,庭桉对陶珠从来没有好脸色,他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,对不喜欢的人,嘴上从来不会留情,后来更是能躲就躲,陶珠一个姑娘家,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总不能让庭桉动手打她吧?”

    周庭松也知道兄弟说的没错,可庭桉让陶珠有机会到宁宁面前,就是错。

    “不过,”

    邵安说着说着,也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你弟弟那一点亏不会吃的性子,这反应有些不太对啊。”

    闻言,周庭松眉头缓缓皱起。

    “确实,宁宁小的时候,但凡被欺负,庭桉那小子晚上不睡觉都得去套人麻袋,这陶珠都舞到门口了,竟然没什么大的反应,确实有些不对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