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破的地方,顿时一脸无语。

    “姐,不是我说,周二哥这对自己衣服下手挺狠的啊,一看就是自己剪的,怎么的?想要买新衣服?”

    孟祁宁就算想给他遮掩,剪出来的口子明晃晃的在这,她想遮掩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“之前安慰我的时候他说衣服破了,这个口子是临时剪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孟祁玉无语凝噎。

    “没事,最起码说明周二哥还挺说话算数的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:……

    “我需要他在这上面说话算数?就像你说的,好好的衣服就这么剪一道口子,我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敢给他补,最后他也不一定敢穿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,”

    孟祁玉挑眉:“姐,你信不信,只要你出手,哪怕给他缝出个蜈蚣来,周二哥也只会开心的穿在身上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脸上冒热气,不敢去看妹妹打趣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成吧,你自己在这缝衣服,我去前院了。”

    孟祁玉见好就收,没继续打趣姐姐,乐颠颠的去前院自己玩。

    前院里空无一人,她钻进书房,拿起这几天看的书继续读。

    大概是在内院一个人待得无聊,孟祁宁抱着针线筐和衣服也来前院。

    整个院子岁月静好,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院里的平静。

    “谁啊?”

    孟祁宁活动一下长时间低头有些酸痛的脖子,把针线放下去开门。

    “宁宁,小玉,是我,开门。”

    听到大哥的声音,孟祁宁和小玉疑惑的对视一眼,赶紧去开门。

    “大哥,大嫂,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

    看到坐在车后座面色微微发白的大嫂,孟祁宁心里一咯噔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久病的人,对这种惨白的脸色那是再熟悉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