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的声音,睁开眼睛看到庭桉哥哥,下意识的按照他说的做。

    “很好,”

    见她能自主呼吸,周庭桉心里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等孟鹤宴他们过来的时候,孟祁宁发青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乌泱泱的一群人围在孟祁宁的床前,一脸担心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宁宁,”

    周庭桉的声音柔的不像话,像是怕稍微大一点就能吓到她一样。

    “和我们说说,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一听到梦这个字,孟祁宁呼吸有些急促,眼中的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。

    “江爸爸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句话一出,听得所有人心里发冷。

    周庭桉微微收紧手臂,把她抱的更紧一点。

    他听宁宁提过这个名字,也知道宁宁和他的感情有多深。

    孟鹤宴他们眼神复杂,谁也没有去问江爸爸是谁。

    “那只是你做的一个噩梦,宁宁,他一定还在某一个地方好好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在周庭桉的怀里摇头,眼泪滴在他的心口处,灼的他心口发疼。

    “我亲眼看到了,他为了救一个孩子,被车撞飞了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眼神浓黑如墨,语气却仍是一如既往的柔和。

    “宁宁,你现在在杏林,怎么能看到这个?一定是你这段时间心情不好,所以做了个噩梦,你好好睡一觉,明天一切都好了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,可等她抬眸,见到大伯大伯娘他们穿着睡衣,担忧的看着自己,解释的话又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来安慰大家。

    “是我做了个噩梦,大伯,二伯,我没事了,你们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