桉,又不觉得惊讶。
许成安也不说废话,说话的语调带着浓重的悲伤,“老燧,你也知道则桉昏睡已经七年了,当年若非以南的师兄出手,我家则桉恐怕早就没了,可现在疗养院的医生已经接连几次下达病危通知,则桉……他快撑不住了,也许暖宝就是则桉最后的机会了。”
温燧叹了口气说:“老许,我们这么多年交情,则桉也算是我看着长大,我也不瞒着你,暖宝的确有异于常人的地方,但她还只是个孩子,究竟能不能帮上忙,还未可知。”
他并没有拒绝好友,只是提前跟好友说清楚利害,也不希望暖宝帮不上忙,就被怪罪。
许成安知道温燧这是答应了,激动得说不出话。
许时延拍了拍父亲的后背,看向温燧的目光也带着感激:“温叔,我们明白,若非不得已,我和父亲也不会登门来麻烦你们。”
暖宝因特殊之处,已经被许多人盯上,要不是碍于温氏的地位,恐怕早就有人上门了。
许时延与许则桉虽同父异母,但两人自小关系就极好,在他不懂事时,许则桉更是悉心教导,要说许则桉倒下,最受打击的是许成安,其次就是他,他苦苦支撑许氏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许则桉醒来,他能把许氏完完整整还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