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组织的特殊性,他们每次出任务都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,可他们没想到没死在外人手里,竟是死在自己人手里。

    江玄双手紧握,半张布满疤痕的脸带着难以言表的落寞,恍惚间,他想起那只幼崽,从口袋掏出那颗他舍不得吃的糖,温柔地用指腹摩擦着糖果。

    次日,暖宝迷迷糊糊醒来,她揉了揉眼睛,看着面前的爸爸,一头栽进爸爸的怀里,奶呼呼撒娇道:“爸爸抱~”

    今晏很享受女儿的依偎,亲了亲她的头顶:“好,爸爸抱你去洗漱。”

    等洗漱完,今晏又抱着昏昏欲睡的暖宝下楼。

    宁姝媛已经迎了上来,拍了拍暖宝的小屁股,看着她迷迷瞪瞪的小脸,失笑道:“宝宝还没醒?以后可不准喝酒了知道吗?”

    对于昨晚她尿床的事情,不管是今晏,还是宁姝媛都没提。

    暖宝听到喝酒两个字,晕乎乎的头立刻清醒了过来,摇着小脑袋说:“不喝不喝,暖宝再也不喝酒了。”

    辣辣的。

    还晕晕的。

    她再也不喝了。

    暖宝不仅说不喝,还非要抓着今晏的手,奶声奶气说:“爸爸也不喝,喝了难受吖,我不要爸爸难受。”

    今晏心头一暖,满是宠溺地看着暖宝,应声道:“好,听乖宝的,爸爸以后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