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他正式加入镇狱司的日子,这些狱卒兄弟们非要拉着他庆祝。

    看着这群热闹的"朋友",云天河不禁想起当初在天牢一层时,也是这帮家伙,帮自己庆祝"升职"

    这场景,该死的熟悉!

    可当年站在云天河身边的王三、邓福生,那些老家伙,全都他娘的死了,一个不剩!

    不用一年,眼前这批人,不知道又有几个得交代在这鬼地方!

    云天河心里一阵悲凉,忍不住多灌了几杯酒,把同桌的狱卒都撂倒了。

    梁非凡那老东西,一喝完就拉着人往青楼跑,只剩下云天河和几个正人君子还杵在酒楼门口。

    看着墙角那几个吐得稀里哗啦的醉鬼,云天河晃晃悠悠地走到一个身形板正的男人面前,打了个酒嗝,笑道:“柳大哥,回天牢?咱俩做个伴?”

    柳颂微微皱眉,刚想拒绝,就被云天河一把拽住胳膊,拖着就走。

    两人走在街上,虽然已经快半夜了,但这条街上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

    直到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,才终于甩掉了人群。

    云天河走在前面,柳颂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,眼睛死死盯着地面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柳大哥,我给你唱首歌吧!”云天河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颂一愣,抬头看着云天河的背影,眉头皱得更紧了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行啊,你唱吧。不过我这人粗俗,不一定听得懂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云天河就扯着嗓子开唱了:

    “就这样被你征服,切断了所有退路”

    “我的心情是坚固,我的决定是糊涂”

    这调子,这歌词,闻所未闻,诡异至极!

    云天河却越唱越兴奋,脚下打着拍子,完全不顾会不会吵到别人。

    柳颂脸色阴沉,看着云天河的背影,眼神闪烁不定,像是在看一个疯子,一个傻子。

    云天河歌声戛然而止,猛地回头,直勾勾盯着柳颂,嘴角一挑,“怎么样,柳大哥,我这歌唱得还行吧?”

    柳颂心里一阵腻歪,脸上却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,点点头,“好,好得很!这词儿,这曲儿,都是一等一的好!只是我柳颂粗人一个,哪懂什么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