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仿佛失去翅膀的鸟,落在地面,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恐惧。
“在无法抗拒的势力面前,除了接受与顺从,别无他路。”
白衣青年淡淡地说道:“这正是弱者的悲哀。现在你应该明白,我为何坚持要将你带回太虚山了。”
魅带着冷笑回应道:“那你呢?作为太虚山裂天兕一脉中数一数二的天才,在那个土部天官面前,你不也是唯唯诺诺,不敢有任何违逆吗?我没看出太虚山和现在的大炎之间有什么本质的区别。”
她边说边抬头,望向头顶悬挂着“九霄”字样大旗的飞舟。
飞舟之首,那位金冠中年人早已走进飞舟阁楼,不再露面。
此刻,船上只剩下几名身着土色盔甲的将士。
这也是她敢稍微调侃土部天官的原因。
“你……”
白衣青年听后,血眸中闪过一抹怒意。
但很快便平静下来,微微点头承认道:“你说的在理。面对整个九霄皇朝的浩瀚大势,太虚山终究是弱者。但太虚山之所以为太虚山,便是因为它有着不可动摇的根基。
即便是九霄皇朝再强大,也无法将其完全颠覆。这与你现在的处境截然不同,大炎如同水面上的浮萍,随意一个浪头打来,上面的生灵就得四散奔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