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感情,在兄弟俩心中,对方比乔久旺那个当爹的重要多了。
之前家里养着鸡和猪,一大家子的衣服,卫生,挑水做饭,一日三餐啥的都是刘阿芳的事。
现在鸡也没了,猪也没了,乔久旺三口也不在家。
刘阿芳顿时感觉闲不住了,背着背篓要跟大家一起下地掰玉米。
乔有福和乔有财自是不同意,但乔江心想了一下说道,“那就让妈一起去吧,跟着做点轻松的活计,不要太累了。”
“乔建国那伤也不是啥大病,而且昨儿他们走的急也没带东西,万一今儿回来了,撞上我妈一个人在家,我妈准吃亏。
这样,这玉米我们掰了就晒山上,也不用急着背回来,让我妈找个阴凉的地剥玉米壳。”
太阳渐渐升高,乔江心背着个背篓跟着乔有福兄弟掰着玉米棒,尽管两辈子都没少干,但她重生前已经十几年没有干过了。
虽然特意穿了长袖,但是那锋利的玉米叶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,刮在她的脸上、脖子上、手腕上,伴随着一身的汗水,火辣辣的又疼又痒。
将背上的玉米背到了不远处的大树下,乔江心没有再往玉米地里钻了,拿起了镰刀去砍那半干的玉米杆。
镇上的卫生院。
乔建国脚上绑着夹板,半躺在床上,说的唾沫横飞。
医生说他已经没多大问题了,肋骨骨折和右腿骨裂要不了命,养好后没有任何影响,所以他又满血复活了。
想到自己昨天的遭遇,他语速又快又急。
“我头上这几个包都是刘阿芳那贱人砸的,平日里不声不响的,其实就是个蛇蝎心肠的。
还有乔有福那个王八蛋,我可是他亲弟弟,他也能得了手,要不是我福大命大,我早见阎王去了。”
雷红花听着儿子的遭遇,一颗心都要碎了。
乔芳芳坐在她身旁轻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,“妈,这咋回事啊?
之前那么多年都好好的,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硬气了?
不但把家里的鸡杀了吃,还敢上李家沟挑事,打了建国还杀了猪卖,这是要造反上天了啊?”
雷红花一脸的怨毒,“我咋知道怎么回事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