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江心一家四口拖了两条长板凳,从院子里面趴在围墙上,朝着外面看热闹。

    刘阿芳虽然和乔芳芳不对付,但同样为人媳妇,看着她此时的样子也觉得她有点惨。

    她叹了口气,“平日里胆子大就算了,以为别家的人也跟我们一样,能处处忍着让着她呢,还跟在娘家一样胡作非为,吃苦头了吧?”

    乔有福盯着外面,小声朝着乔江心询问,“江心,你爷奶到底跟我们是一家人,人家这么闹上门来,我们真的不管吗?

    要邓家的朝着你爷奶动手了,我们不管不顾,这外面得怎么讲究我们啊?”

    乔江心冷哼一声,“帮乔芳芳?我恨不得她被打死,一肚子坏水的东西!”

    乔江心也不打算藏着掖着,毕竟爸爸和大伯都是和乔芳芳他们三兄妹一起长大的。

    而且乔芳芳还是家里唯一的姑娘,大伯和爸爸以前对这个妹妹也算疼爱。

    年纪大了就越是想着血脉感情,想着能让一步就让一步,但有些东西说透了,他们死心了,以后反而好一些。

    免得他们一时间心软,不小心就被算计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以为乔芳芳为什么被打?你们又以为爷奶这几天为什么忍着没有对我们发难?

    他们精明着呢,我们将家里家畜粮食都造完了,雷红花能忍?

    他们忍着,那是他们还准备了后手对付我们呢。”

    乔江心语速不紧不慢,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就前两天,村里来了个妇人,他家是镇上开棺材铺的,你们随便打听一下应该就能打听到,他们家有个儿子,在镇上可出名了,脾气暴躁目中无人,成天躺着啥也不干,还长得那啥”

    乔江心伸手点了下自己的上唇,“这里到鼻子都是咧开的,牙齿全都往外翻。”

    乔江心这么一说,乔有福就有印象了,“你说的这人我知道,我之前跟着你爷去交粮的时候在镇上见过。

    是个脾气冲的,我记得有个跟着家里长辈去交粮的娃娃,好奇对着长辈说了句那人好奇怪,被他追着打,门牙都打掉了,那娃娃才七八岁呢,也下得了手。”

    乔有福语气带着嫌弃,可见是对陈胜印象非常差。

    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