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红花见着来人,连忙从地上站起来,招呼几位入座,又亲自从房间不知道哪个角落摸出来一块两指宽的红糖,掰开了给三位客人倒了水。
老支书看了一眼热情似火的雷红花,摆摆手,“行了行了,都是一个村的,大家都熟了,不用客气,还是办正事吧!”
言罢,他看向乔久旺,“这个家你准备怎么分?”
乔江心眉头一跳,吃惊道,“爷,你真要把奶和四叔分出去啊?
就算四叔嚷嚷着要去李家沟做嫁妆,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?至少也得问问三叔愿不愿意收啊。”
黄振福一头雾水,“大丫头,啥上李家沟做嫁妆啊?”
乔久旺连忙陪着笑,“没有没有,你别听她胡说。”
乔江心嗓子更高,“啥叫我胡说,你们进门之前四叔还嚎着要去李家沟做嫁妆呢。”
“老支书,叔祖,振福叔,是这样的。
我爷刚才正拉着我们掏心窝子呢,说这么多年亏待我们了,说现在我三叔四叔也大了,不是我大伯我爸的责任了,要分家。
我三叔去李家沟了,我爷准备把我奶和四叔分出去!”,乔江心一口气没歇着,拉着乔金成就巴拉巴拉。
“我爷还说以后让三叔四叔感恩,要报答我大伯和我爸!
但我们不愿意分家,领导不是说了吗,团结就是力量,你们赶紧劝劝我爷。”
老支书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这乔家什么情况大家心里基本都有数,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,他们也不好插手,毕竟那清官都难断家务事。
雷红花急得不行,不停的用手肘子去推乔久旺。
乔久旺老脸都丢尽了,朝着乔江心呵斥道,“闭嘴,这么多长辈坐着呢,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乔江心努努嘴,“我又没有说假话。”
乔久旺挤出笑,“叔,你们别听她胡说,我们家最近这段时间被他们闹腾成啥样子了,相信你们也听说过。
说起来惭愧啊,哎,这做父母的哪里有害孩子的?
一年到尾全靠地里糊口,家里娃娃也多,顾得了前头就顾不上后头”,乔久旺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。
老好人黄振福安慰道,“久旺叔,我们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