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后你就三十八了,身体也会一年不如一年,到时候你自己亲生孩子还小呢,到处都要花钱,哪里能分出精力管其他的?”

    乔江心觉得大伯恋爱脑了,拉着人就要走。

    这秦寡妇不就是觉得大伯主动上门,仗着大伯喜欢吗?

    年前也没见提这么过分的要求。

    屋内正询问秦雪的廖福珍见乔江心叔侄俩要走了,朝着秦雪一跺脚。

    “你呀,你说你,这头婚的总比去给人家当后妈好吧?

    你都不想当后妈,谁又想要当后爹,还要陪嫁两老不死的,你当人家冤大头呢?

    这乔家比之前那几家可强多了,一看就是老实人,你好,柱子才能好呀。”

    言罢,廖福珍扭头就朝着乔有福追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那啥,大侄子,大侄子,刚才小雪跟你说的那不作数。

    我们老两口不要彩礼,你们把柱子养好就行了,我们还能干,自己养活自己没问题。

    就算我们不能动了,也跟小雪没关系,我们有房子有地,许家族人也不会让我们烂在家里。

    我和老头子不会拖累你们。”

    廖福珍语气激动,一把扯住乔有福说道。

    秦雪追了出来,红着眼睛,“妈,你干啥啊。”

    廖福珍也红着眼睛,“你想干啥?”

    乔江心诧异了。

    廖福珍扯住乔有福往屋内走,“乔家侄子,老婆子跟你私底下说两句。”

    秦雪涨红了脸蹲地上抹眼泪。

    她像是满心的委屈,要找一个宣泄口,哆嗦的嘴唇自言自语道,“我知道在大家眼里,我嫁过人就是不值钱了。

    在所有男人,甚至世人的认知里面,只要生过孩子嫁过人的女人就是不值钱的。

    尽管我并不懒甚至还比大多人能吃苦。”

    秦雪微微仰头看向乔江心,“男人赚十公分我也赚十公分,再差我也能赚八公分,我差哪了?

    我也知道,他们来找我,就是看中了我能陪睡、能生孩子、能干活的价值。

    我从来没有妄想通过嫁人去改命,我没有那个金刚钻我也不揽那瓷器活。

    我只是想要保护我自己,保护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