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是城南那边的房子,但那边价格偏高,卖的也少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就是不是很中意,但要是价格合适,也可以考虑。

    庄哲文听懂了。

    他朝着客厅的桌子一指,“来来来,坐下谈,不管成不成,既然遇见了就是缘分。”

    “哎,说来惭愧,这座房子还是我爱人祖上的,要不是实在窘迫,还真应该留着。”,庄哲文说着还惆怅的拍了一巴掌自己的大腿。

    然后闲聊般说起了自己的卖房子的原由。

    他是南边过来的知青,分到了宁县下面一个偏远的乡村,下乡两年后,一次领导去公社视察工作,自行车坏在路上了。

    他抓住了这个机会,三两下将自行车修好了,因为这一手修理自行车的手艺,他被安排到了自行车修理铺做起了临时工。

    后面遇上了妻子,和妻子相爱后结婚,女儿出生一年,国家便把这个房子还给了李家,但李家只剩李水秀一人了,所以这座房子就落到了李水秀名下。

    “虽然来了这么多年了,但我还是不习惯这边,再加上现在开放了,我家乡那边也发展起来了。

    水秀在这边也没有了其他亲人,回忆也不算友好,没有什么留恋的。